父亲的信,今昔去京城!



  唐荔的红唇几乎tie到了明景忱的耳朵上。

  说话的时候,唐荔身上的香气和呼吸的热气喷进男人鼻腔里。

  她眨着一双水眸,会放电似的,恨不得勾着你去qin,zhan似的。

  明景忱洁癖很重,躺在扭头味浓重的草木之中,应该是觉得很恶心才对。

  可这一刻,他好像鼻子失灵了,只能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。

  竟然,该死的很好闻。

  他双手攥的很紧,面容冷傲,咬着牙用气音说,“我看你就是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
  周围雨势大,打在树木枝丫上,噼里啪啦的响。

  有效掩盖了山坡下两人的细微说话话。

  唐荔指尖rou着男人唇角,力气挺大挺野,在他雪白的脸颊边缘皮肤上,抿出一点酒气的红,“被你猜对了呀~”

  对明景忱主动送上来的女人很多,唐荔是最不堪的一个。

  明景忱看着近在咫尺的唇,努力让自己像往常一般排斥,“不干净的脏东西,我是不会要的。”

  唐荔这么浪这么野,真好意思肖想冰清玉洁的他?

  “干不干净,你试试就知道呀~”

  放肆无畏的话语,是男人听了都不可能没有波动。

  明景忱闭眼掩去焦躁,用力咬住舌尖,将不该有的冲动压了下去。

  “唐荔你要点脸!”

  明景忱的眼神无比轻嘲,言辞锐利毫不留情。

  他总是这样,分明拥有着世间最清冷剔透的双眸,却被惹人反感的高傲与自负填满。

  说话永远恶劣难听,不顾他人想法,被他看不上的,比地上的蚂蚁还要卑微。

  当初亦是如此,现在更是变本加厉。

  一如既往的,让人想撕烂他的高傲,令神明堕世,沦为听话的宠物。

  唐荔眼里的温度冷下去,撩人的女音似笑非笑,悠然响起,“可是二爷,你的脸很红呀。”

  明景忱有些气恼,“我热不行?”

  但下一刻,她忽然。

  电流从尾椎骨攀升而来,难以言喻的酥麻席卷明景忱四肢百骸。

  他身体僵着,仿佛被调戏的良家少男,木然睁大了眼睛。

  女人俯身冲着他笑的像个千年老狐狸,“明二爷,你好像……?”

  明景忱轰的一下,面红耳赤。

  山坡上面的动静已经没了,那些杀手都离开了。

  他近乎狼狈的把唐荔从身上推下去,脑子嗡嗡的炸,张口就骂,“你真他妈不要脸!”

  唐荔轻蔑的呵笑一声,目光意味不明落在明景忱……,提醒着他刚刚都起了……

  明景忱耳朵很烫,很难堪,感觉自己都脏了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冷冷的说,“我是个正常人,你少自作多情,刚刚那种情况,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如此。”

  唐荔莞尔一笑,深黯的眸光里仿佛掠过一只美丽的飞鸟,骄傲却又孤寂。

  她转身就走。

  明景忱理所当然命令她,“你扶我一起走。”

  他的胳膊血止住了,但身上没力气,需要赶紧就医。

  女人脚步一停。

  她手里拿着从明景忱身上顺过来的烟盒,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燃,深吸了一口,冷淡地看向他,“关我屁事。”

  明景忱不悦。

  女人姿态优雅地叼着那根烟在抽,慵懒肆意的表情,像叛逆的小太妹。

  烟雾中,女人的脸美丽而迷离,无情的出声,“既然明二爷人尽可妻,您随便打个电话,多的是别的女人来扶你,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哪配碰高贵的你,再你妈的见。”

  唐荔把明景忱直接丢在了山里。

  明景忱气的炸毛,但也阻止不了唐荔的离开。

 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玩过就丢掉的垃圾。

  巨大的屈辱感让明二爷恨不得掐死唐荔。

  等着吧,下次再见,他绝对要弄死她!

  *

  隔天。

  沈琴约今昔在咖啡馆见面。

  她去的时候,沈琴和顾念念都在。

  定了个包厢。

  今昔穿着白色卫衣,黑色工装裤,头上戴着鸭舌帽,眉目精致,浸着阴沉气息。

  “喝点什么?”沈琴微微笑着开口,“今昔,你月考做的很好,我就喜欢你这样识趣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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