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2章 新课程表
这也是化学反应?不只是儒生懵圈,就连燕京学院的学子,也都听的目眩神迷。 孙铭继续吟道:“千锤万凿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希粉骨碎身全不怕,要留清白在人间。” 孙大将军背诵古诗上瘾了!问题是你弄一点有难度的呀,也不枉你当一回状元,这种蒙童级别的什么鬼? “火烧的不是寻常石头,而是碳酸钙,烧过之后变成氧化钙和二氧化碳。而氧化钙拿回家中泡在水里,再度反应变成氢氧化钙,才能粉刷墙壁不会伤害到人。”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?翰林院和国子监学员听的迷迷糊糊,燕京学院的学员眼睛却亮了,原来孙大将军当堂作弊啊,这些诗不就是必胜之局么! 之前以为,跟儒生比诗词歌赋,燕京学院必败无疑。眼前这两首诗,让学生们知道,胜券在握了! “有人认为数学很无趣,且听一副对联:解括弧,加因子,求得结果;过中点,作垂线,直达圆心。” 哈哈哈!全场爆笑,把数学课上的如此有趣儿,也只有孙大将军了! 最简单的数学,被他讲解的妙趣横生,这样的老师谁不爱啊! 孙大人渐入佳境:“还有:花甲重开,外加三七岁月;古稀双庆,内多一个春秋。” “太难了你们不懂,来一个简单的:三强韩赵魏,九章勾股弦。” “妙啊!” 燕京学院的学员鼓噪起来,没想到数学也能绽放如此光彩,这才是学习的乐趣啊! 女学生的眼睛里,绽放着崇敬和遗憾的光彩,为什么这么优秀的少年,那么早就成为人夫人父了呢? 今不知道,有多少少女芳心可可,不知道多少女学生情窦初开即失恋! 孙老师彻底成为偶像:“还有一首物理的词:点电荷:从古对,相斥相引与谁慰?与谁慰,江山浩瀚,点滴相委。与君千里相思最,相思何奈平方退。平方退,库仑断了,问君能背?” 这下子翰林院和国子监学员急了:“舞弊!舞弊!” “舞弊!” 妥妥的是舞弊啊!好的比试,孙老师却已经提前公布答案,儒生一边自然是气急败坏。 燕京学院的学生哈哈大笑,最起码气势上,压制了一帮儒生,不服就战呗! 起打架,燕京学院不止一次了,每一次都是碾压式胜利,当今的儒生六艺不全啊! 而燕京学院的学生,每体育课上,武术套路那是必不可少的,甚至还有散打呢。 老子还就舞弊了!孙大将军笑容可掬:“至于擅长的技艺,我想燕京学院不会让各位失望的,沙场格斗火药毒药,可以让各位品尝个遍!” 刚刚还意气风发,觉得必胜无疑的翰林院和国子监学员,此刻如丧考妣,这特么苦兀伯亲自舞弊,谁是对手? 还沙场格斗火药毒药,到底是比试诗词歌赋,还是比打仗啊!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! 大明王朝的确有卢象升这样的牛人,文进士出身却武力值爆表,但是绝大多数还是正常人啊。 很多文人,连精通六艺都做不到,更不要沙场比拼,那是会死饶! 第二堂大课,创下华夏教学史上一系列的记录,注定会载入华夏教育界的史册,这一点没有人怀疑。 当孙大将军扬声道:“今就到这里,下课!” 哗哗哗!全场掌声雷动,不管是孙黑还是孙粉,都为孙老师鼓掌,他的课讲的太好了。 “孙大将军威武!” “孙老师好棒!” 还好还好!这种程度的粉丝,孙铭还承受得住,孙大人向台下一鞠躬,转身从后台走出去! 刘宗周早早等在后面:“苦兀伯果然国士无双!宗周甘拜下风!” 铭公子一呆:“不敢当!不敢当!先生乃是一代大儒,在儒学和理学上做到了极致,铭倧佩服之至。” 还以为孙某人对自己的研究不屑一顾,刘宗周摇摇头道:“苦兀伯的新学,是实用学,是足以富国强民的学,于国于民意义重大。” 老先生居然有这样的认知,孙铭很有点惺惺相惜,历史上的他浪费了才华,居然只是做蕺山学派掌门人。 今生不会了:“谢谢先生的认可!燕京学院和和州学院,都是要大力推广新学。现在翰林院和国子监,想要渗透甚至霸占这里,是我不能答应的。” 咳咳咳!就知道孙铭会谈到这件事,却没想到他态度如此明确,问题是对方势力太过彪悍。 来势汹汹抵挡不住啊!刘宗周轻咳一声:“现在燕京学院隶属国子监,原本承诺的独立办学,不过是一句虚言!” 一句虚言么?孙铭冷笑道:“放心吧老先生,这件事儿我来解决,明早上本伯大概不会上朝。我帮你弄一份新课程表,谁敢违反课程表抢占课程,我会让他知道,勾魂恶鬼不是虚名!” 啥意思?这位是要大打出手么?刘宗周尬笑两声,看着孙大将军昂扬离开,嘟囔一句:“多事之秋啊!” 的确是到了多事之秋的时候,孙铭做事一向风风火火,当晚上就把新课程表弄出来了,第二一大早赶到学校。 孙大人亲自出手,把课程表张贴在教员室门口,张贴在每一个教室门口,甚至张贴在校食堂! 学生们都看到了这张全新的课程表,只是这张课程表,真的能执行吗? 那上面,把大明王朝最为看重的儒学,挤的只剩下两一节课,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! 谁敢这么挤兑儒学?还有儒生最看重的八股文,上面明确标明四书五经授课时长,六只有两节课! 居然还有一个休息!最稀奇的是,上面标注的不是初一到十五,而是星期一到星期日! 星期日休息,绝大多数学生的反应是欢喜的:“休息啊!一个月四个休息,太舒服了!” 听到这样的感慨,孙铭笑了,前世一个月八个休息呢,学生还是不愿意学习啊! 翰林院掌院陈演看着食堂门口的课程表:“孙大人是不是太过了!” 老陈居然来了,孙铭微微一笑:“掌院大人有闲心到燕京学院来?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工作对象?” 陈演一滞:“本官在哪里,什么时候需要向苦兀伯报备了?没记错的话,孙大人还是翰林院侍读学士经筵讲官吧?见到我如此态度,谁给你的权利?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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