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空陌客·10-第2/3页





    我俩草草的吃完饭,准备收拾桌子,我就感觉有些头晕,脑袋晕乎乎的,桌子也没收拾,哥哥就直接让我上床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等第二天醒过来,我就发高烧了。

    躺床上特别难受,就感觉耳朵边有人在小声说话,说什么也听不清楚,老是感觉有人在说话,我就跟哥哥说,能不能让他们别说了。

    (当时我听到母亲讲到这里的时候一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,之前看暴走恐怖故事里也有同样的部分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)

    哥哥也害怕了,赶忙跟母亲说我的情况,母亲那时就已经是村里给人顶神看事的人了,昨晚可能是看出来什么,想骂走我身上的东西,但被哥哥一撞,那些骂的话就都徒劳无功了。

    这次想送走我身上的东西,就只能找个阳气重大生肖的体质了,我们这边有说法是龙虎大生肖,一头一尾鼠猪大生肖,我姐夫属猪,所以这个差事就交给了他。

    母亲没准备什么请神送神的道具,就直接煮了个鸡蛋放在碗里,又把碗放在我脑门上,再然后戴上缝补用的顶针,口中念念有词,又拿手在我头顶上悬着,转了几圈之后,我身边窃窃私语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,直到最后,母亲用顶针在碗沿一敲,铛一声,身边的窃窃私语就立刻消失了。

    之后我在母亲的安抚下就睡去了,而姐夫那边发生的事是他后来给我们讲的。

    姐夫要自己把碗捧出去,捧到十字路口去,把鸡蛋放在黄纸里烧点,等黄纸烧完,鸡蛋黢(qu)黑的时候,就算是把这东西送走了。

    但是姐夫一拿起碗往外走就感觉身后有个小矮个跟着一起走,他走身后的就跟着走,他停身后的也跟着停。

    就这么举着碗一路哆哆嗦嗦的到十字路口烧完黄纸,又扒拉了一下鸡蛋,确定鸡蛋已经被烧得黑糊糊的了,姐夫才放下心来,把东西放在那里,疾步赶回了家。

    令人感到费解的事情就是大概在姐夫烧黄纸的同时,我也感觉到了有力气慢慢出现在自己的四肢中,就像是有一股气在支撑着自己慢慢坐起来,母亲见我坐起来,忙拿过一个痰盂,又拍拍我的后背,我哇的一声就吐出来了,痰盂里全是我吐的秽物,细看去,竟是纸灰和我的黄胆汁混在一起的样子,我立刻推开这东西,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这事才算了结。

    二.钉坟

    我十二岁春节时,那年的雪下得很大,因此那年也是比较特殊,初一没有放鞭炮,而是用电话拜完年后,一家人坐在老家的炕上,热乎乎的各安一角,守着热水杯不放手,那年我最熟知的电视剧是僵尸道长,这也是父母最爱看的电视剧,但是雪很大,把大锅的信号屏蔽了,所以看不成电视剧,父母又不愿看春晚重播,于是三口人坐在床上,讲起了故事。

    故事要回溯到母亲小时候,她**岁时,那时在村里放二踢脚,家家户户都放,事情也就是这么发生的,

    母亲有一个小伙伴,名叫花儿(化名),花儿是村里大姓的姑娘,所以可以在年龄最大最老的老老太太家过年,老老太太也很喜欢花儿,每次她来都很高兴,今年过年又是如此,花儿在老老太太家过了年,初一开始放鞭炮,放鞭炮的人是花儿的舅舅,昨晚已经和朋友喝了一宿的酒,今早被硬叫起来本是不愿意,但过年都图个气氛,所以洗了把冷水脸就去放鞭炮了。

    花儿本来是要去屋里看的,但是她年龄尚小,又是一个玩的年纪,所以假装站在老老太太身后,实则悄悄溜进屋子里顺着窗户爬出去,站到了外面,具体是哪个位置时间久远已经无从考证,花儿的老老太太也早就在我出世前寿终正寝,她的房子现在也早就改成了储水塔,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去看看了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可以从母亲口中一窥当年的样子,那时条件不好,因此房屋一定都比较矮,花儿可能是嫌房檐矮,看的不过瘾,因此站到了院子空旷处。

    而花儿的舅舅也没有注意到花儿,点好火就直接跑进了屋子里,等到悲剧发生时他才猛然惊醒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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