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9难做的“未婚妻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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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祝龟寿一听,感激涕零道:

    “大侠如果能亲自出面,那就太好了。您的大恩大德我祝龟寿永世不忘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也不管是什么场合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彭有智也赶忙跪在了祝龟寿的旁边,拍马屁道:

    “大侠只要亲自出面,想那朱雀堂也不会是大侠的对手。

    “我们先在这儿祝您马到成功了。大侠放心,我们这就去约朱雀堂,这点江湖规矩他们还是要遵守的。

    “星期六晚上,我跟大哥都会亲自去酒店接您的。”

    此时,三人正好站在办公大楼前的一条林荫小路上。

    而恰在这时,老校长任然明,也就是任晓文和任颖颖的父亲看书有点累了,正在凭窗眺望。

    于是,祝龟寿和彭有智给凡天下跪的情景,尽收这位老校长的眼底,他顿时惊呆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圣心仁德”医院,海平市最大规模的私立医院。

    能来这家医院看病的非富即贵,都是海平市以及周边地区那些大家族的人。

    这里的医院只有单人房,其陈设的最低级别也要相当于普通医院高级vip贵宾房。

    而像凡、楚、方、陈这四大世家,在这儿都有专门的三层独栋别墅楼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,不是光花钱就能得到的待遇。

    像严家这样的大家族,由于还没挤进四大世家的行列,是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独栋别墅楼的。

    不过,严家常年在这儿订有包间。说是包间,其实是“包层”。

    靠西边一幢楼的整个三楼,都是严家专用的。

    严然江此时正躺在病床上。还好,他受的全是外伤,已经没有生命之忧了。

    不过,相比于他平时那副小白脸的容貌,严然江这时候的形象真是够惨的:

    脑袋上严严实实地裹满了纱布,左边嘴角上缝了四针,右边嘴角缝了三针。

    牙齿又被打掉了两颗,加上之前被凡天用飞砖打碎的门牙,他原本整齐的牙齿现在已经到处漏风了。

    右手无名指和中指骨折,现在正绑着小夹板,等待里面的碎骨片慢慢愈合。

    左腿已经动过手术,现在打了石膏,被绷带高高吊着,以防变形。

    这种纠正治疗是相当痛苦的,严然江至少在两个星期内不能动这只脚。

    稍有不慎,纠正出现偏差,那他将来走路就会一瘸一拐的了。

    严然江那只没有骨折的手上还打着点滴,嘴巴也不好吃东西,只能用吸管吸点牛奶之类的汤汁。

    整个房间里站满了严家的亲属。

    主要是严然江的老爸严青泉,老妈吕沛凤,叔叔严青水,婶婶凡翔丽,还有两个堂哥严然阳和严然志。

    另外,严然江的专职司机兼保镖赵兴全也在。

    当然,这当中还有一位美女。

    她就是凡天名义上的未婚妻严然冰,她是严然江的亲姐姐。

    看到弟弟被打得这么惨,她的眼泪早就流个不停了。不过,她只敢轻轻地抽噎,没敢大声哭出来。

    此时的病房里,谁也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除了姐姐严然冰和母亲吕沛凤的抽泣声外,只有打点滴时发出的轻微的水滴声。

    “太不像话了!太过分了!他凡家也太欺负人了!”家主严嵩钧终于忍无可忍了。

    全病房里只有严嵩钧一个人坐着。他重重地一拍床沿,直接说出了三个“太”字。

    严然江的叔叔——二儿子严青水赶忙劝道:“爸,您息怒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    严嵩钧一听,狠狠地骂道:

    “我严嵩钧怎么生下你们这两个没出息的儿子来!

    “你的亲侄子、我的亲孙子都被人打成这样了,你还劝我息怒?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得下去啊?”

    司机兼保镖赵兴全满面羞愧地走上一步道:“司令,都怪我不好,没能保护好少爷!”

    赵兴全是前西北军区警卫团突击营的营长,少校军衔,一直跟随着严嵩钧。

    而严嵩钧曾经做过西北军区副司令。

    虽然后来转业到地方上,一直升到东湖省省长,现在已经离休了,可赵兴全还是习惯称呼严嵩钧为“司令”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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