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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飞龙眉头深锁，盯着平阳，一言不发。好大一会儿，牧飞龙小心的问道，“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啊，我是平阳。”平阳郡主忽然笑了，笑声中，竟然带着悲怆。“我以为我不是，但我真的是。”往后靠了靠，身子陷在椅子里，平阳微微闭眼，低声呢喃，“死，就是死了，又怎么可能复生呢……”